“她说了什么?”盛京叙把玩烟盒的手一顿,偏头看了眼池杳。
池杳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也挺好奇江荡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是想干什么。
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且,她能为了钱留在你身上模仿昭昭,她也会为了钱在外做出诋毁昭昭的事情,要是哪天传到昭昭耳旁会伤了她的心,你找替身没有问题,都是兄弟自然会给你打掩护,可金丝雀就该乖乖待在笼子里才不会惹事。”
江荡表面上看似在为盛京叙考虑,实则全是为自己打算。
“噗嗤。”池杳被那么长一段听似有理有据的话逗笑了,这少年为了让盛京叙出局和让她没有机会败坏池昭的名声,还真是想尽了办法。
“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们继续聊,我去个厕所。”池杳已经没有兴趣听下去。
怪搞笑的。
怪不得江荡会被评为股票里最蠢第一人。
他真当盛京叙蠢不成,好歹是个霸总,怎么会被他三言两语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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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杳前脚刚从洗手间出来,转身就撞见靠在墙边的顾时遇,她权当没有看见,打算从他身旁经过。
顾时遇上前一步挡在了她跟前,“盛京叙给了你多少,我给你双倍,来我身边。”
“抱歉,我没有跳槽的意向,不过,我时间多,有兼职的打算。”
池杳不卑不亢地回答,真当她傻不成,盛京叙一看就是稳定的长期顾客,至于眼前这个疯子,指不定一个月后就会让她失业。
一时的暴利和稳定的暴利应该怎么选择她还是知道。
“你想脚踏两条船?”顾时遇嘲讽道,还真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是能者多劳。”池杳微笑,每天两个小时又高薪的工作,区区两份,完全在她的能力范围。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要不是这张脸,你连和我们搭话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