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昊旻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都是多少年的陈年老调了,没想到这年头竟还有人说。
“你,你笑什么?”
被张昊旻这么突如其来的一笑,那为首的人心中顿时感到没底,甚至暗自怀疑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是被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赶忙抬高了声调,从气势上吓不倒人,那就从语气上吓倒。
“少踏马嬉皮笑脸的,给我严肃点!”
这人越说,张昊旻反倒越感到好笑,开心的问道。
“你们是土匪?”
“对,没错,我们就是团子山响当当的土匪。”
“连个诨名都没有还响当当呢,还土匪呢。”
被张昊旻这么一鄙夷,那人顿时感到有些怒气,破口骂道。
“少踏马废话,赶紧把钱给老子交出来!哟,这儿还有个不错的妞儿啊。”
说着,这人便准备绕过张昊旻,把躲在他身后的轻雨柔给抓过去,站在不远处的匪徒还跟着高声应和,嚷着要把轻雨柔抓回去做压寨夫人。
张昊旻瞅了瞅对方,一共七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于是眼睛微眯,挡在了轻雨柔面前,缓缓说道。
“我要是不交呢?”
“不交就踏马砍了你!”
这匪首把磨得锃亮的斧子扛在肩上,吹胡子瞪眼的喊道,但明显是底气不足,心有顾虑,不敢再上前半步。
“那也就是说,你们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身上都背着人命呗。”
“你再踏马跟大爷打哈哈,信不信我一斧子劈过去?”
“不信!”
这匪首本准备动怒,吓唬吓唬张昊旻,可是他突然感到咽喉上抵着一个东西,一时间被吓得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不知何时,心驭剑便抵在匪首的咽喉上了,只要他敢再进一步,锋利的剑尖便像穿透虎头一样,刺穿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