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晚舟皱了皱眉头。

    刚刚开了刀的腰部,被她肆意开怀的笑牵扯着,火辣辣的疼。

    见到何启东,她高兴过头了,已经忘了医生吩咐的说话要小声点,一切都要注意点。

    这会儿她连呼吸都不敢动作大了。

    慢慢地吸了一口气,再看向何启东那紧张自己的样子,她的心情好得不停地冒着泡泡。

    好欢腾啊。

    不过她不敢动作大了。

    怕笑过头了,伤口又疼。

    她故意皱着眉头,一副很疼的样子。

    何启东手撑着床边,靠近她,忙把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

    “怎么了,伤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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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晚舟张了张唇,“……”

    没什么血色的唇,抬了抬,动了两下,却没有声音。

    何启东以为她是疼的声音虚弱,故意把耳朵靠近,想听见她在说什么。

    邓晚舟故意很小声说,“阿东……你靠近一点。”

    何启东又近了一些,“你慢点说,别着急。”

    邓晚舟虚弱地眨了眨睫毛。

    抬手时,她朝何启东轻轻招了招,示意他再靠近一点。

    他照做。

    脸颊和耳朵,贴到邓晚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