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问起陈亚军商陆的事情时,陈亚军脸色那般难看。

    “陈亚军在学校就是校草级别的,把陈亚军压下去的人,得帅到什么程度?”

    “下次带你见一面你就知道了。”

    “那你什么时候安排?我就怕你是随便逮个人嫁了,怕你嫁得不幸福。”

    “怎么是随便逮个人呢,商陆是商叔叔的儿子,我和商叔叔是七年前就认识的患难之交。”

    “你还叫人家商叔叔?”

    “你知道,爸这个字我很难叫出口,我长这么大几乎没叫过这个字。”

    “那你也得改口了。”

    乔荞想着商仲伯可能在乡下种地。

    而她和商陆生活在城里,应该暂时不会天天见。

    她有想过交房后装修下来,再把商仲伯接过来一起住,但那得是差不多一年之后的事情了。

    改口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但当天晚上,商仲伯就来了她的出租屋。

    商仲伯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还都是活的,背上还背了一筐菜。

    要不是暂时还不能让乔荞知道自己的身份,商仲伯恨不得把家里最贵的营养补品全部搬来,甚至想叫个营养师过来给乔荞调理调理身体。

    瞧她瘦的!

    这么瘦,到时候给他生孙子,肯定会遭罪啊。

    “商陆还没回来啊?”商促伯拎着鸡鸭进门。

    乔荞忙帮他接下背上的一筐新鲜蔬菜。

    这个时候,商仲伯手里的一只鸭子,吧嗒一声,拉了一坨鸭屎粑粑在地。

    乔荞拖得干干净净的地砖,顿时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