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病了”,克雷顿在心中做了个标注。
与此同时,他想起弗朗西斯死前的癫狂表现,还有自己莫名其妙地进入狂化的状态,似乎有一种他不了解的规律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不过这个可以一会儿再研究。
“癫痫?”
“就是你老妈得的那一种。”
克雷顿还没动,唐娜就给了阔克一个耳光。
声音很响,但力气不大,阔克甚至对此无动于衷。
克雷顿没有为这不当言辞发火:“我听说你是‘接头人’,还有谁要来做你的援军?”
“应该没有了,至少他对此不抱指望。”唐娜气冲冲地代替阔克回答。
克雷顿看见阔克的脸,忽然又想要笑了,他想要嘲笑自己的胆小,如果年轻十岁,他会当众向这两个人发起决斗,一了百了。
现在他的年纪上涨,还有着前所未有的力量,胆量却缩得越来越小。
“所以他还能借用动乱之屋的资源,是他在教派里的等级比你更高,还是说你是个叛徒?”
“都不是,是人情。”唐娜说。
阔克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涨红的看着克雷顿,好像害了什么疾病。唐娜看起来倒像是那种“年老体衰的富豪”的临终助手,帮他说出那些一出口就要害他当场去世的遗言。
克雷顿听到唐娜说的话,心中处置阔克的方式又多了一种。
“那么.”他还想要问,但唐娜突然喊了一声。
“不对,他一直在运用某种能力!”
所有人再次紧张起来,佩罗的枪口再次顶到阔克的脑门上,随时可以开展一个名为“人类丢失大脑后是否可以思考”的试验项目。
“我没有感受到。”当克雷顿看向自己,朱利尔斯立刻摇头。“不过我相信她的感觉。”
“怎么说?”
克雷顿看向唐娜。
“我虽然只是一个猜想,但我觉得我猜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