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叭,窝等你们肥来。”

    ……

    而此时,邬玉河一个人那孤单的身影也游荡在了村子里面,像一个幽魂一样。

    她手里提着两个铁桶,晃晃悠悠地弯腰走着,手里还不停地抖着,倒出铁桶里面的汽油。

    每家每户的门前她都倒了,手里提溜着的两个铁桶倒完了以后,就掏出背篓里面塑料瓶装的汽油继续倒。

    但当她快要倒完汽油,经过一户人家的时候,那户人家的大门却被突然打开了。

    一个胖子醉醺醺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嘴里还嘟囔着:

    “我去看看牛圈有没有关好门。”

    但他一抬眼,刚好就看到了正在作案的邬玉河,尤其是看到了邬玉河手里的汽油桶,还有那刺鼻的汽油味。

    这一刻,他马上就醒酒了。

    “快……”

    他刚好开口说话的时候,就感觉到一柄冰冷的小刀刺进了他的身体里面,并且在搅动着他的器官。

    那种剧痛,疼的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但眼睛却死死地瞪着邬玉河。

    “你个biaozi……”

    邬玉河没有回答他,而是拔出刀子,又插进去……

    如此来回捅了十几刀,那个醉酒的男人终于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抽搐着。

    邬玉河此时浑身都是血,在剧烈呼吸着。

    这一刻,她想到了收手。

    但看着已经倒下的男人,还有那快倒完的汽油,她知道,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于是邬玉河倒完汽油了以后,掏出打火机,丝毫没有犹豫地点燃了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