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微顿，有些迟疑，“院长，怎么了”
“小姜，你来得正好，麻烦你去接下程祁。”院长把车钥匙递给她，一脸慈祥。
姜烟哽塞，不太好拒绝，只好应下。
她没想到看起来朴素的院长开的竟然也是豪车，这豪车她还是第一次开，自然也就生疏。
坐上车她才后悔，大意了，应该先和院长说好出了事她不负责的。
程祁在院里有合作的第二医院里，依旧是个私立医院，依旧壕无人性。
若不是她带着证明，差点没进了大楼。
程祁住在二楼，姜烟没电梯卡，那些护士也眼高手低，不愿意带她上去，给她蹭一下也不肯，她就只有走楼梯，心里还嘀咕着下次定不接下这种差事。
“看不惯我就别来，假惺惺的看着恶心。”刚走到出口，姜烟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但这样的语气她还从来没听过。
程祁似乎很生气，不一会儿就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姜烟心脏一颤，秉持着不干扰别人家事的想法，她站在拐角没动。
“好听么。”
身后突然传来幽幽的声音，姜烟一怔，浑身都僵了，半晌她才转身，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站在后面。
长得好看是好看，但没有一点朝气，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
姜烟往后退了两步，“你…你是谁？”
“该我问你才是。”男孩开口，声音有些冷。
这家医院是一个人一楼，所以能上来的要么是病人家属，要么是负责的医护人员。
姜烟吸了口气，尽力褪去心里的不适，“我是朝阳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来接程祁。”
“噢。”听言，男孩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幸灾乐祸，“你们院得尽职尽责啊，收了钱就应该好好看着这个变态，别让他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趁机出来。”
姜烟一顿，眉头皱了皱，有些听不惯他说的话，恶心又恶俗。
但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没说什么，瞥了他一眼后就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