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瞬起,我开始感觉到了恐惧。
罗宾虽然也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可与曾经当真用铁链囚住我数月还让我遭遇更多可怕之事的前任相b,身为哥谭义警之一的他显然要好得多,亦是个更为优质的依靠对象。
但当他在我面前褪去一切外貌上的伪装,真真正正地与我四目相对时,我却在他的眼中发现了一种熟悉到恐怖的光芒。
晦暗却又明亮,混浊而又清澈,浓浓的恋慕中交汇着狂热。
上一个拥有这般眸光的人曾说过更加迷人的话,为我做过更加甜蜜的事,甚至将自己的种子注入我的生殖腔,再亲自将那个已在我腹中成型的小生命给扼杀掉。
天啊。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瞪大了眼,抿了抿唇。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这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更不是我能承受的东西。
这天夜里,这种混乱的心情转化为了身理上的排斥。我久违地感到了疼与恶习,不断的JiAoHe再度成了酷刑,让我在感到些微快感的同时,为不得不掩盖的苦痛占据了内心。
他喜欢我,我原本也还算喜欢他。我在之后竭力想将自己对他的感情发展为Ai,但却适得其反,一切都往出乎预料的方向发展。正因如此,我异常期望他能早些对我腻烦,可他却不,反倒是越发乐意包容我与Ai护我——只是照旧表现得十分嘴坏、傲娇且别扭。
而他越用这种方式对我好,表达对我的喜欢,我就越觉得恶心与反感。我不敢明着反抗,只能日复一日地在他面前做着表演与伪装。等到时间一长,我非但没有习惯,反倒感觉越来越难熬,每分每秒都在因他烦恼。
我得逃跑。
我得离开这里。
毕竟如今的我已经不止是想杀掉自己,还想取掉他的X命,只因我正和他在一起。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自己连向他请求离去都不敢。
过了一周,感觉自己再也忍耐不住的我行动了,结果很快遭遇了失败,被面sEY沉的罗宾当场抓获。他在安全屋内相当愤怒地质问我,已经变得相当宽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手背上则是青筋暴动。我则什么也不敢多说,只是可怜兮兮又眼泪汪汪地将他望着,就像是一只犯了错被主人抓现行的宠物狗。
对,就是被饲养的狗。
狗。
但没有什么是不能靠za解决的——而这或许也就是我与真正宠物的最大差别——一如既往。罗宾在这日的动作格外粗暴,快感随痛苦而来,但他的坏心情似乎也因此消散得很快。我尖叫着向他道歉求饶,用自己在过往学会的一切手段讨好他,祈求他。
这个瞧着与成年人已没什么不同的年轻alpha虽然没直接用言语表达对我的原谅,最终却还是平复住自己的情绪,为已JiNg疲力尽昏睡过去的我盖上被子,再一声不吭地独自离去。
彼时的我则又做了一个噩梦,又梦见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受害者们对我招手。可梦里的我却并不能像从前那样自由行动,反倒被分外结实的锁链栓住了脖颈,无法向前走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