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被迫喊停,花兔被送往医院。
老板去跟医生谈论花兔的情况,Ai琳则是去调阅现场的路口监视器试图找出丢花瓶的犯人。
剩下的我们,只能待在病房交谊厅上等待消息。
坐在交谊厅的椅子上,医院苍白的墙面,映衬着我们愁云惨雾的脸sE。
我、冷冽、幸福肥,眼睛盯着不同的方向,脑袋却是想着同一件事。
「你们知道……有谁会做这种事吗?」幸福肥丢出问题,试图让寂静的空间有点声响。
如果我们在毫无头绪的状况下,他如此发问倒是没事,可惜的是,我心中存在着一位重度嫌疑犯。
花瓶……会骂花兔是花瓶的人,我正好知道一位。
我不说话,冷冽靠在墙上站着不动。我们之间,又陷入一阵沉默。
用双手扶住额头,现在的我整个心情乱糟糟的。
不过心情最糟的人肯定不是我。
「各位……」跟医师谈完的老板,走进来跟我们报告花兔的情况,在这段花兔送往医院的後续动作中,她是处理最多事情的人,现在脸上更是蒙上一层疲倦。
「医生说,花兔是轻微脑震荡和太yAnx位置擦伤流血,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回去了。」
听到这消息,我们放松的吐了一口气。
「犯人找到了吗?」幸福肥问。
她摇摇头,「Ai琳还在调查,当时在场的人实在太多。」
「你们最近有惹到谁吗?」
现场又是一片沉默,幸福肥看向了我,我看向冷冽。
跟着我的动作,老板与幸福肥跟我一起看向她。
「冷冽?」老板问。
冷冽回头,发现我们的视线全集中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