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有人在啜泣,也见到有人眼光闪烁,却忍住不掉下泪。
看来,大家的青春里头,都有一笔付诸流水的Ai。
总算是在站上舞台的现在,我懂得冷冽选择这首歌的原因。
我偷偷瞄向在我右手边,拨着贝斯琴弦的冷冽。
在乐曲的搭配下,冷冽悄悄的望向了後方的花兔。
这首歌曲打从一开始,就不是写给广大的观众,这是首只献给一个人的歌。
停下弹奏贝斯的手,冷冽张开口。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保护你,不让你受苦、受难、受委屈。」
感受到了冷冽的目光,花兔透过兔子面具看向她,即使有着头套阻隔着,仍感受得出花兔想要说些甚麽话。
是否能够传达出去呢?冷冽一直想表达出的话语。
就在这时,我的眼角闪过一道白光。
「小心!」
舞台下有人如此喊道。
当我意识到那道白光是甚麽东西时已经太晚。
一只白sE花瓶,砸中了兔子头套。
台下一阵惊呼。
兔子头套掉在地板上,连同花兔倾倒的身躯和,那只白sE花瓶。红sE的YeT由花兔的额头沿着脸颊蔓延至舞台的地板上。
「花兔!」我喊道。
冷冽冲上前,不小心绊倒麦克风。
麦克风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让所有在场所有不禁摀上耳朵,除了我、冷冽、幸福肥,以及後台的Ai琳以及老板。
我们没有将双手放在耳朵上,并不是因为麦克风的声响没有传进我们的耳里,而是此刻的我们,早已听不见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