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带着一包盐sUJ回来後,我们一边吃着咸sUJ配着啤酒,一边聊天。
聊人生、聊故事、聊初衷、聊梦想、聊青春有多傻。
其中我们聊到彼此的笔名。
「冷冽,看我的个X就知道我为什麽要取这名字。」冷冽说。
我先是点头同意,想一想後又摇头,「一开始我也觉得你很适合这名字,但相处几个月下来,你的个X其实很温暖,要取名的话我觉得慢热更适合。」
她举起手作势要揍我。
「那你呢?墨阎是甚麽意思?」
「是指……」我越说越小声,「沉默的阎罗王。」
当年犯中二的我,一直想取一个帅气的名称,冥界的最强者是魔王,加入台湾本土味就是阎罗王,至於为什麽是沉默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很帅。
现今回想起来,除了想掐Si过去犯中二的自己外,没有别的想法了。
「甚麽?」我说得太小声,冷冽没听懂。
「没有!没有!没甚麽,就是很喜欢这两个字而已。」
结束了糗毙了的对话後,我们聊了很多,像是把我们人生都掏尽那般地聊着。
这是我久违的,跟别人聊这麽长的天。
自从出版後,我便将自己关在房里疯狂打稿、想故事,不去理会外面的世界发生了甚麽事,不去理会我的朋友起了甚麽变化。
冷冽将我留在她家过夜,起先我犹豫了下,最终仍答应留下,毕竟我也没地方可以回去了。
「今晚你睡我的工作室,要是偷溜进我房里,我就让你见识跆拳道黑带的威力。」
我乖巧得点点头,工作室的书柜摆着的十多面金牌,刺眼得我连想都不敢。
她将毛毯跟枕头交给我,转身要回自己房间时对我说:「明天最後一场表演,加油。」
没有太多的余地,只能说:「好。」
关起灯来,躺在工作室的木质地板上,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