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nV孩用手擦了擦,面sE不善的瞪着他:“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吃的?!”
事情的重点并不在此,tia0q1ng的手段。
男人懒得纠正,直直的盯着她,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余静毫无所觉,娇嗔道:“浑身都难受,你把它拿远点。”
说着,伸手作势要推开,却发现,它是舅舅的一部分,除非萎缩掉,或者对方主动挪位置。
否则,这就是一枚大Pa0,顶在哪儿。
手指擦过gUit0u,将r0U柱推歪,那东西弹X十足,很快又恢复原样。
nV孩莫可奈何,面无表情的看着舅舅,那意思很明显,等着他从自己从身上下去。
赵猛的眉头皱起,好似被什么难题困扰着,他犹豫片刻,说道:“上次啥时候来的月经?”
余静凝神细思,片刻后,沮丧的摇摇头:刚来月经那会儿,nV孩还会记算,怕弄脏衣K,眼下,却已然掌握规律。
每次来姨妈的前两天,小腹有点涨。
会随身携带卫生棉,方便替换。
久而久之,便不再记着,月经的日期,反正也没什么用。
赵猛的兴致,登时少了几分,心头压了块巨石似的。
已经不是先前的愣头青,在C市这些日子,不是白混的,那些天,还开会讨论,整顿校风的问题。
别看是军校,有男人和nV人的地方,就不缺风花雪月。
青春萌动,谁又能抵挡住xa的诱惑,前不久,便出了丑闻。
学校的nV生珠胎暗结,到小诊所打胎,差点送命,学生的家长过来闹事,说是要那个男生负责。
所谓的负责当然是金钱补偿。
虽说最后双方和解,但影响非常不好。
赵猛心有戚戚焉,看着余静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