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包含的不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道,而是一种宇宙之道,把个体放在社会、自然、宇宙多重背景下产生的道。”徐畅然煞有介事地回答。
这时张明爵放了个屁,声音虽然不大,吃饭的几个人都听到了,江仁书随即淡淡地说了句:“屁道。”
“嗯,老江这两个字有深意,高度概括了华国文以载道的历史。”徐畅然说道。
这时,走廊上走过去两个人,跟在后面的是个女孩子,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着:
“我吃刚啦,我吃刚啦。”
女孩前面飘过来一个男声:“不是我吃刚啦,是我刚吃啦。”
“我刚吃了,我刚吃了。”女孩跟着念道。
“就是他找了个刚来的韩国女生教汉语啊?好像每小时40元,一次两小时,一周两次,怎么还跟到寝室来了?”张明爵说道,他指的是前面寝室的一个新生。
“会不会是包月?”徐畅然调侃了一句。
“长得怎么样,你看见没有?”张明爵问徐畅然,他背对着门,看不见走廊。
“没有。”徐畅然回答。
“我见过,昨天吃晚饭时也来过,你见了就知道韩国人为什么喜欢整容了。”江仁书说道。
“那女的家里也不是有钱人,每周末要到望京一家韩国公司打工。”张明爵说道。
“你怎么知道?”江仁书问道。
“他们寝室的人过来说的。”张明爵解释。
徐畅然正在呼呼地吸着袋子里最后一点酸奶,听见张明爵的话,陷入了沉思,嘴里一直衔着吸管。
晚上,徐畅然在图书馆看完了整整一年的《外国文学动态》过期期刊,来到窗前站着休息了一会,看着窗外三五成群的学生走来走去,一个构思突然出现在脑海。
在未来的世代,一个名为p的大国,已经四分五裂,西部成为全世界核废料填埋地,在既成事实下,由联合国部队管理;北部成为全世界的化工基地,云集全世界9成的化工厂,污染极其严重,由拉人组成的雇佣军监守;相比之下,南方比较有活力一点,是全世界电子产品基地,污染虽然严重,但入口相对密集,由全世界各著名黑帮监守,代表多方利益,情况极其复杂。
在p国的西南一隅,群山之中,数十万p国遗民组织了一支力量,召集人手,厉兵秣马,四处出击,意图收复昔日的壮丽河山。
这是一个既有末日背景,又有热血基调的,按照徐畅然的想法,p国遗民中将涌现众多天才与英雄,在针对西、北、南三方的斗争中表现出非凡的策略和无畏的牺牲精神,整个故事波澜壮阔、跌宕起伏,在背景的宏大和故事好看的程度上,将远超上一本书。
但是,经过几天时间思考,徐畅然最终否定了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