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何把裤子丢在地上,“嗯呢,还是老虎那种。”
他在额头上比划了个王字。
“……离谱。”评价完,我在他腰上按了一下,说道:“趴着,屁股翘起来。”
“金姐,”他马上来拉我的手,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我不想……痛,至少不是今天。”
我知道他误解了我的意思,“趴下去。”
他还是照做,屁股翘了起来。
没哭。
可能是太久没见,他任何变化我都会惊讶。
更加耐痛了,被鞭打的次数很多,新伤叠旧伤。最近一次被玩离现在应该有一个星期,且是多人运动,因为万老二没那么大的本事。
我拍了拍他现在都没消肿的屁股,“行了,收拾收拾。”
许何松了口气,爬起来问道:“薛函呢?”
“哪个薛函?”
“就是小咕姐带回来那个,十七岁那个!你说他不比邢狐差的那个……”
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提到邢狐我总是会不高兴,他也会难过。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薛函今天就会被选给那批人,多半会被徐家那个带走。”
许何点头,我没再去留心他的情绪,去房间里拿了男人的衣服丢给他,“清洗。”
他进了浴室,我就给小咕打电话,得知万老二看上了她那里两个女的,我便冲里面喊道:“自己待在这里,过会儿我就回来。”
淋浴声停了一下,又继续响起。
我翻找到两份协议,匆匆回到了万老二在的房间。
沙发上那两个女的脱的只剩内衣裤,坦率的展示自己的身体。万老二在和小咕调侃那两个女人,他下流的指着女人身上的部位做动作。
我回应了她们的问好,笑眯眯的把协议摆在万老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