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岐自从上回之后,也知道了赴月要报仇和弘眠做交易的事。他倒是不担心二人会发生什么,可是月儿却……
想到此,脸sE都暗淡了
弘眠看陆岐好半天不说话,一幅心事很重的样子。他因为赴月离去也有些烦,也没多少规矩的匆匆行礼就退下了。
赴月离了北国的国都以后,连夜驱赶着马车前往昆仑。索X弘眠给她准备的东西够多,路上马匹累了,便找有人的地方换一匹马匹。
原本十天的路程缩短成了7天,赴月到了地方后,便装扮成要去道观祈福的老婆婆。
一路向上走,一路上有个同行的游人诧异的问她,“老婆婆这是要去往何处去?”
赴月听到有人问,于是假装着苍老的声音说道:“我家中有一儿子,得了病许久不好,听说这山上有一座名为松月观的道观,里面的道长做些祈福驱邪之术,极为灵验,想去看看。”
游人这下更是诧异的说道,“婆婆难道不知被道观招了山贼吗?”
赴月大惊,却又不敢表露出任何的情绪,只能装作诧异和惊吓,问:“这?”
不等她话,那人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松月观平日里有两位道长皆是nV子,做些道观祈福驱邪之事,所以有不少香客前来捐献一些香火钱或者请他们到家里做些驱邪祈福。那是自从南北二国的战事停下以后,有不少流离失所身无分文的人占了地方,当了山贼。那些人贼心大起,盯上了这松月观。”
赴月听着他仔细道来,藏在袖子中的手也不免有些颤抖。
“将松月观洗劫一空,等有人再去看的时候,里面的东西被打砸一空,连人也不见了。”
说罢,又叹了几口气,“听说那两位道长平日,很是善心救助过不少受伤和因战事流离失所的人。却遭此大劫,真是可怜。”
赴月听着却愣在了原地,藏在袖中的手猛然握紧成拳。
游人完罢便走开了,赴月麻木着一步一步走去松月观,瞧着昔日整齐g净的道观已经破败,里面乱糟糟的一团。
院内都已经生了野草,看野草的长势估计已有段时间了。
赴月还是不敢相信,颤抖着腿来到了,师傅以往休息打坐的地方,双手推开了门,屋内空无一人。
师傅Ai坐在桌前喝茶的桌子椅子也全部布满了灰尘,也昭示着人已离去很久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赴月跌跌撞撞的站在平日休息跟练功的院子里,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手里抓着地上的草。
她已经失去了父亲,为什么如今连师父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