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来就不太正常,矫情的要死要活的。
霍辰窝在被子里笑:“嗯。”
要是被徐稚知道他在浴室里想的事情,不知道得挨几拳才算过去。
王春尚打着手电筒翻箱倒柜,药箱都给拎出来了:“阿稚,给辰哥吃点什么药呢?”
徐稚双臂一撑跨到了自己床上:“他的病没治。”
矫情病。
老王在黑暗中很茫然:“……”
翌日早上,朝阳和校服把整个校园带入一团活力之中,四处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除了天气晴冷的让人牙根疼。
已经是十二月份的最后几天了,各路商家们的圣诞打折节一过,这一年差不多就翻篇了。
站在教室能望见的后海和护城河都冻上了,周末的时候一圈小不点穿着冰刀鞋在冰面上颤颤巍巍地滑行。
和十年前幼儿园在园的他们一样。
“中午我们去溜冰吧。”霍辰说。
徐稚手里转着笔:“时间太短,也就够你炫一下开个屏的,我学不会。”
“那翘一节课?”霍辰玩心不死。
徐稚一口拒绝:“要翘你自己翘,别拉上我。”
毕竟他才转过来一个学期就闹那么多话题,想低调点。
“晚自习放学。”霍辰说:“你最近很少锻炼啊。”
徐稚嗤道:“好像你很多一样。”
霍辰不敢怼回去,跑去门卫大爷那儿把两双溜冰鞋取了回来,然后趴在桌子上换着各种姿势眯到晚自习放学。
铃声一响,立刻龙马精神,拖着徐稚就去翻墙。
今夜冷的很硬核,徐稚从墙头翻下去的时候打了个寒颤,有惊到自己:果然是久坐不动疏于锻炼,稚爷娇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