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放小心翼翼地扶着勃起的阴茎塞入,感觉顶到了底就不敢再进,皱着眉抬头看他,眼神里问着怎么办。
“...没关系,可以全部进来。”卫臻亲眼看着性器逐渐顶入进入自己的体内,有些发抖,身上的人有一回家就洗澡的好习惯,紧靠着能感受到浴室里的热气,连带着好像鸡巴也是滚烫的。
顾放用力尽数操了进去,小幅度地顶了下,卫臻腰一软后仰倒在床上喘气,深处被操干酸得让人想哭,是自己玩不到的地方。
“我可以动吗?”顾放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有些不知所措,前边刚动了一下卫臻就好像受不了一般,猛地抓住他的手臂。
湿润的穴肉一口一口地咬着性器,和自慰不一样的快感,他甚至想按着卫臻不顾一切地猛操。
卫臻点了点头,顾放得了许可就开始有些放肆,动着胯手撑在他上方,紧盯着他的脸。
被填满的感觉让脑子乱得发慌,卫臻一边在想以前让顾放做0,简直是暴珍天物;一边又在庆幸还好做之前用了一下玩具,不然穴口估计要被撑裂开;一边又在思考,自己压抑多年的意义在哪?
卫臻突然回想到了什么,曾经他每次挨完母亲辱骂后就会偷偷躲在被窝里夹枕头,性是他发泄情绪的工具。
母亲要是知道在床上不是在淌眼泪,而是在高潮流水,会把怪胎这个称谓换成荡妇吗?
也许早就透露到了未来的走向,他迟早都会遵从欲望,诚恳地接受自己的不同。
顾放的尺寸哪怕没什么技巧都能操得卫臻失神,咬着下唇的牙齿被顾放的舌尖顶开,喘息如泄堤的洪水一般,收不住声。
“就是那里...好棒。”多年来封着的潘多拉魔盒随着一次次的操干,华美的盖子缓慢开启,灾厄根源随着理智一同被冲散湮灭,盒底的希望随着体液溜出了禁锢,卫臻腿圈住顾放的腰,搂紧了对方的脖子:“哈...再快一点.....顾放...”
顾放被突然绞紧的穴壁夹得整个人一麻,本因为不敢而隐忍着欲望,如今听了命令终于能如愿开始用劲,操地越用力穴里抽搐地越厉害,耳边浪叫叫地越响,一口一个好棒好爽,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卫臻在床上床下两个人好像完全地割裂开,和平常的冷冰冰形成了对比。
顾放偷窥到了这份反差,心里说不清是暗爽还是欣喜,环着卫臻的手偷偷用力,把人锁死在怀里朝着敏感点速度加快,穴里流了太多水,抽插的声音淫秽不堪,鸡巴像泡在温泉里一般了,爽得人发疯。
性本就是那么快乐的事吗?
“..要到了...操那边,别拔出去...呜.....”卫臻眼神溃散,指尖抠弄着顾放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划痕,身子忍不住地发抖抽搐。
性器抽出了一些猛地擦过G点操开深处,卫臻被送上高潮,声音卡在喉口无声地尖叫,整个人痉挛不停,脸埋在顾放脖子里淌着眼泪,有了对比才知道自慰的快感有多浅薄,舒服得他想就这样做一辈子。
拥抱着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颤,自己的阴茎也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被穴壁咬着,但怀里人却哭得越来越凶。顾放抽出了阴茎后退开看着卫臻,有些慌神:“怎么了,是我做的不好吗。”
“不是...”卫臻自觉丢人,抹了把眼睛定神,但哭的太狠,刚想说话就鼻子抽了一下,“...没有,回来。”
顾放没跟上思路,愣了下,突然被推倒在床上摘了套,性器与对方的阴道没了隔阂,回到了那片温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