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卫臻听着许生来给来访的商业朋友侃侃而谈画大饼,不想插话。

    脖子上系着许生来刚给他围上的围巾,开着空调有些闷热,运动过量带来的酸胀感慢慢涌上来,昨晚被开荤的快乐冲昏了脑袋,差点忘记了公司里还存了笔旧账没算。

    送走了客人,许生来回到办公室看他,表情有些受伤。

    卫臻想说些什么,是该解释还是装傻?脑子有点乱,没注意到办公室的门被落了锁。

    许生来走向他身边,指尖蹭了蹭他脖子上的红印,没蹭掉,面上不悦地哼着。

    身前的人突然跪在地上,手放在他的腿根拇指磨蹭着裤子,低头凑近卫臻腿间。

    “你做什么。”卫臻推搡着身前的脑袋,许生来的心思清晰可见。

    “你还没和我说分手呢,卫臻。”许生来眼睛生得巧,眼尾微微向下,眉头一皱看上去就委屈地紧。高中时这双眼睛看了他多少次,他就心软了多少次。

    卫臻被说得一窒,没来得及反驳,裤子的拉链被拉下,阴茎隔着内裤被亲了一口。

    “不行...”卫臻慌了神,猛地挣扎起来,布料下隐藏着什么他可最清楚。

    许生来摁住了抵在他脑袋上的手,咬着内裤边扒下,张开嘴低头。

    半软的阴茎被湿润口腔含住,几乎是被吸弄的那刻就全然硬起,陌生的快感让隐秘位置悄悄分泌着体液,身体被欲望支配,忘了应该挣脱这极乐。

    夹紧的腿根松了力,被猛地掰开,露出卫臻一直以来隐瞒着的器官。

    卫臻一瞬间后背凉到了脑袋,喉咙发紧,许生来看着那处没了动静,卫臻想并拢腿,却被按着不让动。

    小缝往外吐着水,穴口因为摩擦过度而泛的红肿还没消,看着像烂熟的樱桃,许生来咽了下口水,抬眼看着卫臻慌张的眼睛:“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温热的舌头盖住了穴,用力一舔刮走了快要流走的淫液,整张嘴附上穴口舌尖拨弄着阴蒂。

    阴蒂唯一的作用就是带来性愉悦,唯一的功能就是产生快感,就像是个毫无利息的礼物。

    灵活的舌尖刮过穴口碾着阴蒂,卫臻没太玩过外边,不清楚这刺激原来是这般强烈,一下子泄了力缩在椅子里,被掐着的手无意识地抓取张合,扭着想逃走却逃不开胯下的侵占,卫臻被口得脑袋晕乎乎:“嗯...别舔了...受不了......”

    听着求饶,舔弄的力度却不见收,越来越凶,舌头深入阴道嘬弄饮着体液,许生来微微抬头用鼻子蹭着阴蒂,嘴上重重一吮,卫臻被一张嘴送上了高潮。

    许生来退开起身,抽了张面巾纸擦着湿漉漉的脸,看着卫臻瘫倒在椅子上颤抖,腿间的泉眼还在不停往外淌水,阴茎吐着前列腺液,眼睛里也在流水,看着...

    更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