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火车b起客运的行使来得平稳,可梁弦安一路上还是频繁的睡睡醒醒,被打断的睡眠让她更觉得疲惫,再加上南部这种令人不敢恭维的燥热天气,下午两点下车时,她的T力已经b近临界点。
前置工作的两个礼拜她几乎天天打电话给傅于言,因为高子非最晚每天十一点以前一定会放工作人员回去,平常熬夜惯了的她,虽然白天的工作量确实很大,可不到十二点依旧睡不着,她会和傅于言聊到十二点,然後在他的催促下挂上电话去睡觉。
通常都是梁弦安在说话,这个新的剧组很亲切,拍摄和勘景也很让她感兴趣,她会和傅于言说白天的工作,还有身边的人。
像是今天她去勘了第三天要拍摄的月世界,晚上她就像个出去旅游的小孩打给父母一样,一个劲的念个不停。
「你一定不知道那个有多壮观,太漂亮了!就像是荒漠一样,谁能想得到那是在台湾!」她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兴高采烈的跟傅于言形容,「到处都是沙,人变得好小!」
「是吗?」傅于言洗漱完上了床听她的声音在吹风机的g扰下也隐藏不住喜悦,他原本不太舒畅的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你是去郊游的啊?怎麽到处玩?」
「哪是到处玩,我可是背着器材跟水走了快四个小时啊——」委屈的声音被外头的人打断。
「你又在跟你男朋友讲话?」蓝哲辉一脸嫌弃的关了她的吹风机,一把扯走。
「我还没吹乾欸,」梁弦安把手机拿得远了一些,对他发了句狠话,「怎样?你有意见自己去交一个啊!」
「神经病!我可是纯正的直男爷们!」他倒是一点也不受威胁,把吹风机靠向自己,开了开关。
「……」我才没有问你呢,「过去点,你吵到我了。」
「你才赶快回去吧?不怕起不来?」
「我才不像你,明天不要再被骂了。」梁弦安翻了个白眼,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往她的房间走去,「你还在听吗?」
「嗯?」虽然刚才她把电话拿得远了,可傅于言还是全听见了,「你同事?」
「对啊,他是摄助,老是Ai管闲事,还总是跟我拌嘴。」
蓝哲辉和她同年,跟她入行的时间也差不多,两个人从下南部第一天碰面就打成一片,也不知道该说相见恨晚,还是根本不该相见,她觉得她根本被一个毒舌JiNg给瘫上了,天天抓她语病,找到机会就开她玩笑。
「喔,」傅于言显得很不情愿,他一点也不想从梁弦安口中得知其他男人的事情,可天高皇帝远,特别是梁弦安那样的nV孩,没有看到人,他就没有一天觉得安心,「你感觉玩得很开心。」
他确实也没想过自己是占有慾这麽强的人,以前也谈过几次恋Ai,nV朋友时常抱怨他不够黏人,和他在一起总像两个个T,各过各的。
可对梁弦安他倒是时时刻刻都想黏在一起,许是热恋期,又或是年龄有些差距,梁弦安的心智和长相又好像b实际还要来得小的关系,他总觉得自己不单单只是靠着Ai情在支撑他们的关系,更有一个必须照顾她的责任。
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事实是,只要任何一个男人靠她稍微近了一些,他就觉得头疼得要Si,脑袋都要起火的程度,就是吃醋。
再加上梁弦安那个少根筋的个X,真的有人对她有别的企图,她可能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