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再跪着帮叔叔口一次啊。
用什么交换都可以,什么都行。
回过神,阮祎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他摇头,甩掉满脑子污秽的想法,脸红红地哼了声,回了舒晓一句:“不怎么样,他性无能!以后不用再想啦。”
舒晓被他逗乐了,笑得直不起腰:“行啊,得不到就毁掉呗?我就想,就想,气死你!”
阮祎急了,大有翻过桌子狂扁舒晓之势,气鼓鼓的像个小包子。
“不准你想,不能想不能想!你就不怕我告诉你主子啊,叫啥来着,温昱是吧?”
舒晓被他揪住小辫子,果然不嚣张了:“我还不稀罕想呢!毕竟我主子性能力超——强——”
俩人动静太大,招来好多围观目光。
再厚的脸皮也扛不住集体扫射,二人尴尬地抿着嘴,对视几秒,不约而同地跑路了。
跑到巷道里就开始笑,路灯下,他俩的影子交错着,摇来晃去。
好像是从这一刻彻底打开心扉,好像什么都可以对彼此倾诉。
“阮宝,我还是觉得你不适合这个圈子。”舒晓和他肩并肩,抬头看月亮,“也许你可以听一听贺六的话。”
“真烦,你也要灭我的志气。全世界都把我当小孩儿,真烦。”阮祎眯起眼,看到月晕。月晕而风,他听见大风呼呼灌进他缺口的心。
“你不止想和他搞,和他睡,是不是?”舒晓说出这些话时语调平稳,不知在想什么,“你对他的感情太复杂啦!在这种关系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舒晓明明和他一般大,肚里的道理却仿佛永远说不尽似的。
“你知我知的事,贺六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只是不肯对你的这份感情负责罢了。但是,但是这不代表你错了,也不代表他错,你明白吗?咱们百米冲刺时想的是一鼓作气,他们……他们连要不要站在起跑线前,都得先算出个损益比。”
舒晓一边说一边摸他的头,安慰他:“所以别拿他跟不跟你搞这事儿为难自己。要我说,那贺六如果跟你跟我一样大,早就把你拉到床上一顿爆炒了!”
阮祎原本还很感动的,被后半句话闹了个大红脸,扑上去就要捂舒晓的嘴。
“你那黄词儿怎么都一套一套的呀?”
“想学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