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面对面地抱起他。他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舔着他的唇角说:“去卧室吧……呜,求求您了。”

    他仍是一副青涩的样子,却穿了一身风尘的内衣。放假这些天,他总算被养出了些肉。此时红线勒着他的胸脯,白润的乳肉被几根细绳压得微微陷下去。

    贺品安牵起他一只手,引他摸向自己的领口,摸到衬衫的第一粒纽扣。

    他愣一下,而后会意地眨眨眼,低头时像小动物。贺品安看着他,看他仔细地为自己解扣子,鼻尖却浮起一层汗,不一会儿,卷翘的睫毛也颤起来。

    贺品安赤着上身,阮祎的双腿仍旧夹在他的腰上,触感却与方才大不相同。

    他穿了网袜,紧张时偏喜欢磨蹭,身体热烘烘的,腿根渐渐出了汗。贺品安被他那样勾着,那足跟还不时划过他的腰眼,贺品安感到一阵黏腻和刺挠。他先觉得不舒畅,像口闷气憋在腔子里出不去似的,正要低头去亲一亲怀里的小东西。

    阮祎却伸手将他轻轻抵住了。

    “走嘛,”他娇软道,并不清楚此时的处境,“……不要在这里。”

    贺品安闻言,微妙地挑了挑眉,像忽地决定了什么似的,他抓住男孩的两瓣屁股,用力地揉了一阵,又一反手摸到了大致的位置,腰用力一挺,鸡巴就肏进去了。

    柔软的肉体毫无芥蒂地为他敞开,后穴里又湿又热,阮祎的泪腺过于发达,随便捅一捅就可怜地掉金豆豆。

    他抽噎着,偏又哑声道:“好舒服……啊、啊!爸爸,快点,快一点!”

    “骚货!”贺品安干到那湿软的地方,什么不快都抛诸脑后了,他低低地喘着,“骚货……老子在哪儿不能操你?”

    一骂他,他的屁股就狠狠地绞一下鸡巴,紧接着,温热的肠液淌在肉头上,一时整个人都好像泡在一池暖水里,骨头都要软了。

    受了引诱一般,盼着往更深处去,他将阮祎抵到墙上,两只手渐渐卸去力气,任由男孩坐下来,阮祎这才知道怕了,反手摸着墙面,掌心出了汗,正形成一股撑起自己的力量。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

    越拒绝越忍不住想干得他涕泗横流。

    贺品安眯着眼瞧他,像盯住一只靠近陷阱的猎物。

    “手。”

    ——指的是他撑住墙的手。

    他肆意地流泪,抽泣着摇起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男人更加发了狠地肏弄他,他在半空里晃着,呻吟被颠得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