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如潮水般褪去,走廊恢复了空旷寂静。
勇者翻身,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被压在粗糙的地毯上肏干许久,线条流畅的后背全是红痕,狼藉的身体上遍布着湿漉漉的水迹、灰色的脏污和深红色的手指印。
“唔,好脏……”夏尔对自己身上乱糟糟的痕迹难以接受,过于激烈的玩弄让他有些脱力。不管如何,这个游戏也该走到最后了,他一定要抓到恶劣的魔王,然后好好教训他一顿。
等他来到大厅时,却被眼前的阵仗吓的不敢挪动脚步。
魔王城堡的大厅原本是温馨简约的布局装饰,就像修带给他包容温柔的感觉一样,有壁炉,有柔软的沙发和形状奇异的插花,现在却全部被换上了冷硬的铁器。灰黑色的王座高高放置在大厅深处的高台上,从夏尔所在的二楼的阶梯望过去,看不分明,只看到魔王似乎不耐烦的靠在椅背上,一手支着头,苍白的头发披散在后,与黑色着装相衬着更加冷硬。
魔族将领分列两边,身着漆黑坚硬的铠甲,手执出鞘的各式武器,无声肃立。
现场死寂,强烈的压迫感让夏尔感到恐惧,不仅是来源于陌生的环境,还来自于从没见过的魔王大人的黑暗面。
“既然来了,怎么不下来?”冷淡的声音响起,随着大厅空洞的回响,震得夏尔心脏收紧。他屏住呼吸,犹豫着不知道该做什么。狼狈赤裸的身体只是被修看到,夏尔不会觉得太过羞耻,但是现在这种场合下,自己就像刚从妓院里逃出来的……
可还没等夏尔想完,魔王冰冷刺骨的命令又响起:“下来。”魔将们纷纷将头转向了他所在的二楼,盔甲上金属的磕碰声被放大到清晰的骇人,冰冷的眼神像刀一样刮过他的皮肉。
魔王大人将手指点了点夏尔的位置,“或者我‘请’你下来。”
勇者惨白了脸,犹豫着踏出了一步,他恍然觉得,这才应该是魔王对待勇者应该有的态度,冷漠、不屑、残酷的对峙。但眼前的场景又显得那么得荒诞,淫荡赤裸的勇者在冷肃的魔族城堡里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满屋子的魔人,就这么沉寂地看着勇者从二楼的回旋楼梯走下来。而夏尔在一室的目光中,心脏止不住收紧。紧张的气氛,滞涩的心脏,强烈的羞耻,击溃了勇者的心理防线。
夏尔红肿的小逼不停吐出透明的淫液,那粘连的银丝从逼口连到肌肉线条紧实的腿根上,湿漉漉的水迹蜿蜒到小腿。强烈的紧张感让夏尔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被魔植浆液灌满后,又被妖灵们用金属棒怼了半天的红肿肉道,已经无法正常闭合,虚虚嘟着一个小口,现在只觉得空虚的可怕。夏尔的喘息声压抑,他甚至一度屏住呼吸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看到夏尔被这阵仗吓的不轻,修抬手掩了掩脸上有些控制不住的冷漠表情,抽了抽嘴角,「这么不禁吓啊……」。
而等修将手放下时,又收敛好了脸上隐约的笑意,变成了冷酷无情的魔王大人。他慢条斯理的起身,走下王座,猩红的眸子自上而下俯视着赤裸的夏尔:“勇者,这就是你觐见的礼仪么?”
魔王大人黑色的靴子踩着勇者的大腿,缓缓使力向下压,迫使夏尔只能单膝跪地。瓷砖硌得夏尔的膝盖生疼,寒意从紧贴地面的皮肤传上来,让他打了个冷颤,被踩踏的大腿印上了脏鞋印,分开的腿拉扯着逼口,张开了一道缝,一股淫水在行动间被挤出来,滴落到光洁的瓷砖上,染上了水色。
现在的勇者就像是委屈凌乱的脏狗狗,走丢后又经过千难万险回到家,却被主人好一通教训。
修单手扣住了夏尔的下颚,让他抬起头。夏尔凌乱的碎发遮住了一半深蓝色的眼睛,眼神茫然,似乎没有从眼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周遭魔人毫不避讳的视线,来自魔王的蔑视嘲弄,都让他感到陌生。
“城堡里的魔物没有满足你吗?”魔王用拇指摩挲着夏尔苍白的嘴唇,意有所指道,“喜欢被低贱的魔物羞辱,真是饥渴啊……”
“……”夏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张了张嘴,却把修的手指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