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其他人交完精液都走了。只有林真被留了下来，因为被强制舔弄他脸上的红晕都尚未消退，弱柳扶风一般的姿态令坐在对面老板椅上的白助理——现在该叫白医生了，都忍不住要惊叹一番——真是一具惹人操的身体啊。
白医生轻咳了一声，“在服男役期间，无法进行射精的后果你知道吧？”
“知道。”
“平日里有勃起功能障碍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摇篮期禁止手淫。我没碰过它。”
“哦？我指的是，晨间勃起也没有吗？”
“······”林真闻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从前每一个灰蒙蒙的早晨，心里泛起厌恶，嘴上却很害羞地说，“···有的。”
“如果勃起功能没问题的话，应该是你紧张过度导致无法勃起射精。进入自慰室前你有按照规定服用学校发放的镇定剂吗？”
林真点了点头。
“其实学校里出过很多种类似的案例，初次接触出精什么状况都可能存在。学校不会第一时间让你退学，这是很不人道的。我们有义务保障学生该有的权利。所以，你有三个出精日观察期，如果这三次中每一次都无法顺利射精，那么学校会重新评估你的YC资格。届时，你将面临真正的劝退。”
林真边听边认真地点头，原本还残留着红润的脸色已转为煞白。
“也不用这么紧张。”白医生笑着站起来，捡起桌上的车钥匙走过去拍了拍林真的肩膀：“人仰马翻一整周了。难得下午还有时间，陪我到市场买点东西吧。”
“老师，我下午还约——”
“放松放松心情对你的勃起和射精都有帮助。不耽误你约会吧？”
“不···不耽误。”
“那就走吧。”
林真原本打算回去洗个澡的，秦子墨的唾液还黏在他的阴茎上，这让他有被蛛丝缠住的错觉。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医生的提议。新买的汽车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橡胶气味，车内放着芳斯塔的歌，女声高亢嘹亮。白医生慢条斯理地拨动着方向盘，车窗外不停地有人朝这个方向行注目礼，那些人脸上挂满了僵硬的微笑，身上的衣服仿佛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一般处处挂满了污渍，他们大多已经四五十岁了，手里、怀里、地上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粗糙工艺品，努力朝过往车辆推销着。
这里是通往郊外跳蚤市场的最短路径。白医生跟着车载导航开了进来。
一个胡子、相较比其他人看起来更整洁的男人，趁林真不注意的时候把一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品扔了进来。车在慢速行驶，那男人一只手扒着车窗跟着小跑起来，一只手直直朝里伸着，许久未曾修整的指甲带着污垢有好几下差点划伤林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