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太师笑着点他的额头,“还是这么调皮。”
十分纵容的带着他进了主院,让人重新准备一身锦袍,给他,“为父演戏,你看戏,好不好。”
牧沅谙点头如捣蒜。
接过婢子怀里的衣服,像亲儿子一样给他更衣。
直到衣服换好,低头整理温父的腰带。
“阿爹,你一定要长命百岁,要不然以后我受委屈了,都不知道找谁撑腰。”
温太师双臂抬起,垂眸看了他一眼,“温家永远是你的家,永远给你撑腰。”
“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长姐,我都好些年没见过她。”牧沅谙后退一步,撑着下巴欣赏温太师的朝服。
“还别说,您这朝服真好看,哪天借我穿穿。”
温太师怒瞪他一眼。“越来越没正形了,快去换衣服。”
“还有你往年借幺幺名义送到宫里的东西,你长姐都一清二楚。”
牧沅谙嘿嘿一笑,跟着婢子去厢房换衣服。
紧闭的皇宫门前,温家马车停留在原地,温太师斜了一眼还在叭叭个不停的牧沅谙。站起身理了理朝服。
“你躲在车里看,还是跟我一起去跪着。”
“我在车里看,现在这独孤皇帝,我可是不想跪,要跪的话,那也得等到衡娖那小子登基。”牧沅谙长腿一伸,随意的晃着脚。
糕点的残渣掉的到处都是。
温太师点了点他的眉心,弯腰从桌匣里拉出不少小零嘴给他。
“里面有茶有糕点,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明白,您快去唱戏吧。”
牧沅谙捏起一块蜜饯,仰头丢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