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藏起心头复杂,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把同伴的脑袋往石头上撞?”
杨壮壮说,“因为石头比木头硬啊,我也让他们撞过木头,可是撞木头不会出血,他们也不怕,撞石头他们才怕。”
县令大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样的回答,简直堪称恶魔。
他看向杨大柱,“把你的胳膊举起来让本官看看。”
杨大柱抬起手,露出那条伤口极深的伤痕。
县令大人伸手碰了碰这伤口,觉得有些可怕。
谁能相信,这样深的伤口竟然是四岁孩子劈出来的?谁家四岁孩子有这么大的力气?
县令大人指着杨大柱胳膊上的伤,眼神复杂地看向杨壮壮。
这孩子,真的是个魔童。
他沉声问杨壮壮,“你为什么要把杨大柱砍成这样?”
杨壮壮盯着杨大柱,那双黑得过分的眼睛里,是瘆人的杀意。
“因为他该死!他不给我银子救我的命,他要看着我去死,他还说要亲手砍死我,那我就先砍死他!”
县令大人死死盯着杨壮壮的眼睛。
他后退一步,呢喃,“本官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一个成年男人会被一个四岁孩子吓得失去理智了……这哪里是四岁的孩子,这分明是不该降世的魔童啊。”
杨青山杨老太太听到县令大人这话,震惊地望着他。
“大人!您可不要信杨大柱的鬼话,他分明是蓄意谋害我儿子,您要让他被判刑,您可不能饶了他啊!”
县令大人重新回到高堂座位上。
他瞥了眼杨青山,看向外面所有证人们。
“你们当时都在现场,情况到底是怎样?”
围观群众纷纷抢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