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被欺负吧？”
顾斯言一字一顿地询问。
副行长闻言，立刻笑着说道：“顾总，哪能啊，我像那种人吗？”
“我问你了吗？”
顾斯言冷眼扫了过去，这个副行长为人不正，极好女色。
“回答我，他欺负你了吗？”
唐婳没有回答。
他察觉有些不对劲，她一直低着头，之前头发明明是扎起来的，可现在却放了下来。
他立刻捏住了唐婳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自己的眼睛，这才看到她通红的眼睛，还有脸颊上明晃晃的巴掌印。
“他打的？”
副行长闻言，立刻急了：“顾总，是她想要勾引我，对我毛手毛脚的，我才给了她一点教训。”
“我没有……”
唐婳赶紧解释。
“你给我闭嘴，你不过是个小秘书，你可想好了！”
副行长恶狠狠的威胁，要是她再多说半个字，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唐婳面色苍白了一分，紧紧咬住唇瓣。
“你是说，我的顾太太勾引你？她放着我不要，勾引你这个垃圾？”
顾斯言怒火中烧。
副行长一愣：“顾……顾太太……这不是你新招的女秘书吗？”
“她，是我的妻子！告诉我，他哪只手打你的？右手？”
“顾斯言，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