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大伯母推倒已是她心头恨意使然,加上陈氏那时有些恍惚,她才得了手。
现在,两个比她高大壮的堂姐在这里堵着门,她冲几次就被推回几次。
最后一次她冲得狠,也被推得狠,脚下几个踉跄,后脑勺撞在了房里木桌的桌角上,再滚到地上,脑袋受了致命伤,原主身亡,她杨锦帆到来。
杨锦帆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处的伤口,还有血在外流,但已有好转之势。
流血的速度逐渐变慢,血液在慢慢干涸。
以她行医多年的经验判断,应该是因为她的到来,伤口内里愈合了一部分。
否则,以原来那样的伤势一直伤下去,她怕是穿越即身死。
杨锦帆黑白分明的眸中泛起浓浓的冷意,目光往被点了睡穴的两女孩的裤腿上扫了一眼。
虽然她们的衣裤上都是补丁,但是比她身上穿的好太多了。
她手撑着地,站起来,走到她们面前蹲下,一双小手往她们小腿那截的裤子上用力一撕扯。
“刺啦!”
四截裤布如法炮制,都被她扯了下来。
她将裤布扯成长布条依次结起来,小心翼翼地往脑袋上包了一圈,然后起身准备开门出去看看原主的娘。
哦不,现在是她的娘了。
手刚扶上门栓,门外就有细微的嘈杂声传来。
杨锦帆不再动作,就着门缝观察外面,竖起耳朵细听。
“动作轻点,别让那小野种听见!”
“放心吧娘,大丫和二丫在里头看着呢,这会儿子屋里也没啥动静,怕是那小野种也叫唤得没力气了,她要是闹腾狠了,大丫和二丫保管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蠢东西,我老婆子说的是她闹腾不闹腾的问题吗?要不是你个惹事精,哪还需要老婆子我来支招儿?眼看天色不早了,地里干活的这会儿子怕是要收工了,要是被人撞见这事,那些爱乱嚼舌根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我老婆子的老脸往哪儿搁?我杨家还要不要做人啦?”
“哎,哎,娘说的是,瞧儿媳这脑子,我们这就去,这就去!也还好那条河离咱家也不远,老二媳妇再用点劲儿,把她的腿再抬高一点儿,别让血迹沾到地上。”
“哎,好嘞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