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沁怡笑着说:“我也去报仇,你不知道,我和我娘在周家过的地狱般的生活,有一半也是拜杨老太那张嘴所赐,她经常去周老娘面前嚼舌根,害得我和我娘在周家的日子更苦。”
杨锦帆哑言,她还能说什么呢,同意呗!
一炷香后,五人便来到了杨家院子附近,杨家自从鸡和猪被杨锦帆放跑了之后,就再没养过什么牲口,院子里安静得能听见几个大老爷们打鼾的声音。
杨锦帆给其他几人指明了杨家人分别在的院落,取出别在腰间的迷药和痒痒粉分发给怀顾君和钱沁怡,然后几人分头行动。
白玉和白茸趴在房顶上,观察着周围的动向,一旦有情况,立即示意几人撤退。
杨锦帆灵巧地翻身进了原先杨老爹和杨老太住的屋子,杨老太昏迷搬去柴房后就再没搬回来,如今只有杨老爹一人四仰八叉地打着鼾声。
杨锦帆无声地来到杨老爹床边,就着月色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后槽牙咬得邦紧。
就是这个老头儿,三番几次的想逼死他们三房,杨锦帆取出迷药往他鼻子底下放去,几个呼吸之间,迷药就灌进了杨老爹的体内。
接着,她取出痒痒粉,均匀地洒往杨老爹身上,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便离开了房间。
怀顾君这边来到的是杨家大房的屋里,杨老大一人睡一间房,杨金和杨元两兄弟睡在一间房,鼾声响震天,怀顾君听着都烦。
他先翻进了杨金杨元的房间下了迷药,再去杨老大的房间下了迷药,站在杨老大的床边,攥紧拳头就往杨老大身上呼去。
被下了迷药的杨老大什么也不知,只轻皱了一下眉,时不时还翻个身更方便怀顾君的一通操作。
收拾完大的,他又返回到哥俩的房间一通输出,之后淡定地翻出屋外。
钱沁怡来到柴房,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没将她熏吐。
她忍着恶心轻手轻脚地来到杨老太的床边,胡乱将迷药抖到她身上,等了一会儿,感知到杨老太呼吸绵长,便取出痒痒粉倒在她身上,迅速撤离。
杨锦帆收拾完杨老爹后,又来到了杨老四的房间。
杨老四的习惯还好一些,不会打鼾,房间里也收拾得挺干净。
以前在杨家,杨老四也没怎么欺负过三房,最多的时候就是冷眼旁观一切,在三房闹分家那段时间,他倒还面目可憎了。
杨锦帆也没客气,下完迷药,下痒痒粉,下完就走。
她翻进了杨家的厨房,取出袖中备用的巴豆粉往水缸里洒去,嘴角泛笑。
这一通连环操作,足够他们消停上好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