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能想到那些营销号会编点什么不着调的，他们是摆脱不了“娱乐圈照妖镜”的名号了，以后想要再请其他的艺人就是难上加难。
楚淮看他这样：“你带硬币了吗？”
导演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往裤兜里伸，掏了几下，抓出一把硬币：“带、带了。”
楚淮挑了三个，“给你一个问题的机会，想好了，就掷六次，我帮你看看。”
吃娱乐圈这碗饭的，大部分人都多少接触过玄学，导演惊奇地看着楚淮，“你真会算啊？”
楚淮：“……”
她作势要拿走三个硬币。
导演赶紧攥在手心：“我、我当然要算，我就问我做的这个节目会不会在这一季惨淡收场！”
要是再来了两个艺人翻车，他们这个节目就有可能因为请不到嘉宾被迫提前结束录制，揣着这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他飞快地投掷六次。
楚淮看着他投掷的结果，挑了挑眉：“恭喜啊。”
导演一头雾水。
楚淮拍了拍他的肩膀：“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今晚就能有结果，你不用担心明天公布霍渊退出以后的事情。”
导演：“……”
每个断句他都能听明白。
但是合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明白了？霍渊退组，嘉宾空缺，请不到新人，节目组的热度就会持续下降，这种恶性循环，怎么就不用担心了？！
楚淮把话挑明：“今晚，就会有人主动来找你了。”
她边说这话，边把三个硬币塞回到导演的手里，“陈导放心，您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陈导：“……”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忧心忡忡，非但没有能够想明白，反而开始牵挂起晚上来找他的人会是什么人，以至于整天魂不舍守，在出现几次看着节目镜头发呆的情况后，他干脆让副导演过来看着，自己跑别墅外溜达到天黑节目录制结束后才回来。
浑身上下烟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