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却有了一些不同!
就在担架推过没两分钟……
可是落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确越发密集。
医生就看见,在办公桌外面的木头板凳上,一个老大爷正焦躁地坐在那里。
听见闺蜜这种语气,小兰立马担心起来:“伱怎么了吗,园子?不要急,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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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医科大学医院。
但当视线落在大腿上的一瞬间,他呼吸一滞,浑身就像浸泡在冷水里一般遍体发寒!
只见在那遍布溃败的大腿血肉上,一个庞大的,丑陋的凹陷型炭色干痂,狰狞地长在那里!
就和刚才的年轻人一模一样!!!
迟医生咽口唾沫。
“呃,那是什么?”
那医生吓了一跳!
他连忙取出抽屉里的口罩戴在脸上,又戴上手套后用镊子轻轻触碰干痂。
那护士歉意地点点头,没时间继续交谈,直接进入抢救室中。
“喂……喂,服部……你这是……”
她说着扭头看向一旁:“服部,你说呢?”
“啊,抱歉,是我的电话!”
“并非不可能。”
他说着,还顺便打量下旅行团中神色各有不同的四人。
他将伞扔到旁边,就徒手在尸体上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