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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时间,白映苒忙得脚不沾地,整理新家、整理实验资料、查阅比新华字典更厚的学术典籍。

    当真正投入科研时,白映苒才发现要做的事太多,她只恨时间太少。

    熬夜到凌晨,

    她刚躺下没多久,即将进入梦乡时,手机铃声响了:

    “他不懂你的心,假装冷静,”

    “他不懂爱情,把它当游戏,”

    “他不懂表明,相爱这件事,”

    “除了对不起就只剩下叹息,”

    ……

    谁啊,这么晚打过来。

    白映苒睡眼朦胧,看都没看一眼,按了接通键,甜美的嗲音因睡意更加软糯:“喂~”

    电话那头,是久久的沉默。

    白映苒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糯糯问了声:“谁呀~”

    那头,依然是熟悉的安静。

    像是某种心灵感应般,白映苒忽地清醒,试探问了声:“胤礼?”

    “嗯。”

    终于有了回应,声音沉沉闷闷的,像憋着什么。

    “有事吗?”她问。

    “我,”司胤礼好一会儿才蹦出一个字,停顿了会儿,再补充:“晚上喝酒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