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丢了手里的鞭子。

    她实在打累了,接过保镖递来的纸巾和水杯,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又喝了两口水。

    楚山哭了,哭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那叫一个伤心难过又委屈。

    恩宁都惊呆了。

    楚山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恶少,黑心黑肺坏透了的那种人。

    恩宁不想对楚山有同情心,转身正要走,被楚山叫住。

    他犹犹豫豫半天,小声哼唧说,“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