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忽然被点名,闷闷地点点头,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知意和乔晨曦的事,我一早就知道!知意从来不接他的电话!她有什么事都跟我说,那天是乔晨曦用她过去的照片威胁她,她才出去见他。”
“这件事,我记下了!这几天我就整理资料,起诉乔晨曦!知意的死,他有直接关系!”
聂凡说着,趴在桌子上痛哭出声。
过去快一个月了,聂凡还哭得如此伤心,足见他对孟知意感情很深。
孟母十分赞同聂凡的做法,又敲着桌子说,“还有那个安然!居然在知意的葬礼上,说知意的死是报应!她从小就欺负知意,念在两家世交,小孩子打打闹闹,我们家从来没放在心上。”
“她之前说知意,千挑万选找了个小律师,连豪门的门槛都不配,不如她嫁得好,能嫁入楚家,千亿豪门一步登天!”
“楚家承认她了吗?给她办婚礼,领证了吗?四年多了,还不是没名没分,仗着给楚家生了个小少爷,在外头耀武扬威,鼻孔看人!”
“要我看,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不是回安家了吗?楚家这些年,给他们安家的好处够多了!没有感情,就算她生十个孩子,照样不要她!”
孟母又对恩宁说,“池小姐,你今天打的好!你不打她,我都要打她了!从今往后,我孟家支持你。”
“这些年,安家不过是仗着楚家在帝都豪门圈将合约拿了个遍,这才有了今天的风光!”
“从今天开始,孟家和安家的合作全部终止!想和我孟家交好的,都不能再和安家合作!”
“我倒是要看看,安家那个小婊砸还能猖狂几天!”
孟母越说越生气,捂着心脏,呼吸急促。
在座的人都扑向孟母。
孟母被送去了医院,筵席草草结束。
孟知冬需要留下来送宾客,没有随车去医院。
他送恩宁上车时,十分客气,也刻意和恩宁保持距离。
一个劲儿的道歉,表示各种歉意。
重礼数,稳重端方,这样的人,真的会劈腿吗?
恩宁坐在车里,离开时,特地回头看了一眼孟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