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福宝还那么小,我不忍心看他......”池安声音沉痛哽住。
“何月求你的?”恩宁问。
池安没说话。
恩宁已明白其中答案。
“那是她的儿子!就算她没钱,她手里还有房子!可以卖房,或者贷款,挤一挤凑一凑,五十万不成问题。”
“房子现在被她妈霸着,她拿不到。”
“她拿不到是她的事!那个孩子,是他们家的,怎么求也求不到你头上!你每个月给他们抚养费,是你心善心疼她们孤儿寡母!她不懂得感恩,反而得寸进尺,拿你当冤大头。”
“宁宁,你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如果不是福宝着急手术,哥不会来求你!我也晓得,这笔钱不该我出。”
“可我看到福宝,躺在病床上,泪汪汪的样子,我的心......”池安捂住心脏的位置,眼底泛红。
“好像被刀子戳穿了一样!他还那么小,不该承受病魔的痛苦。”
恩宁一把推开面前的杯子,“哥!清醒点吧!如果何月身无分文,看在福宝年幼的份儿上,这个忙我可能会帮!”
“就事论事!何月是拿不出这笔钱吗?分明就是卖惨,利用你的心软!有便宜摆在面前,换谁谁不占?”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陷在何月的陷阱里出不来!”
恩宁愤然起身,离开咖啡厅。
池安坐在原地,表情呆怔。
恩宁是怎么了?
脾气怎么这么大?
恩宁回到医院,一晚上辗转反侧,闭上眼都是楚黎川和慕雨在澳大利亚一起游玩的场面。
她还梦见,他们一起开房,一起吃早餐,恩爱又暧昧的场面。
恩宁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给楚黎川发了一条消息。
“立刻马上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