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
江南端起酒杯,调侃道,“恩宁,你都结婚了,你老公那么有钱,你何必这么辛苦?女人不要太好强!该享受就享受!”
恩宁急忙瞪了江南一眼。
她还没有考虑好,和白韵如说楚黎川的事。
白韵如闻言也是一惊。
她有听说恩宁带着女儿结婚的事,但听说找了个废柴,没有工作,家境也不好,还要靠恩宁养着。
江南又对白韵如说,“白校长,你还不知道吧!猜猜恩宁的老公是谁?保准你震惊!”
“谁,谁啊?”白韵如的目光在恩宁和江南身上流转。
今日撞见他们在一起,她还以为他们之间还有私情,觉得恩宁和她母亲一样不知检点,水性杨花。
但听江南的语气,他们之间好像是清白的。
“不......不会是你吧?”白韵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话。
江南噗哧笑了,“怎么可能是我!那个人,比我厉害,比我家世好,比我有钱!”
江南仰头,喝尽杯子里的酒。
看似有几分怅然,几分悲凉,又有几分释然。
白韵如懵了,一眼不眨看着恩宁,“你老公不是说......整日无所事事吗?”
白韵如自持身份,不好说太难听的话。
恩宁也不知道,白韵如从何处听说,关于她老公的事,放下手里的筷子,摩擦着指腹,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她很期望,自己的亲人,只是因为亲情和自己亲近。
不因为外界的因素,不因为别人的身份,只是因为血浓于水。
可她要失望了。
但她又不甘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