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这件事跟他闹了很久,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热衷医学,但是谁能知道,我不仅不喜欢,我还十分痛恨,如果不是我弟弟的病,我可能这辈子都不需要记这些枯燥的文字,医生的存在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救人,但如果人都不用救,那就不需要医生了......”

    借着酒劲,芃麦哭诉了积压在心底里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话。

    她的鼻涕都蹭到了商湛洁白的衬衫上,他本是有洁癖的人,可现在却丝毫不觉得嫌弃。

    心底里滋生的满满都是对她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