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湛倒也没对他掩饰什么。
凌西洲玩味一笑，“那就要看当事人心里是怎么打算的了，如果只是抱着应付一阵子的心态，那我觉得是没必要说，免得到时候想离婚，对方死抱着大腿不放，而如果是打算过一辈子的话，那我觉得还是趁早说得好，以防对方先发现，觉得是在欺骗她，到时候收不了场。”
虽然凌西洲平时没个正形。
但这个意见还是极具建设性的。
商湛点点头，表示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凌西洲饶有兴致朝他凑过去，“怎么？打算对你的灰姑娘老婆坦白身份了？”
“出去。”
“别啊，刚利用完就赶人，不厚道吧，来跟我说说看，你这就爱上了？”
凌西洲不走，商湛干脆拿起手机自己走了。
出了办公室，经过秘书间时，对正在工作的吴利淡声吩咐了句，“晚上给我订个餐厅，最好氛围好一点的。”
吴利还没反应过来。
总裁已经转身走了。
商湛到了他的御用茶水间，将凌西洲说的话又回想了一遍，拨通了芃麦的手机。
这边，芃麦听到口袋传来了震动声，以为又是庄一诺打来的电话，便没去理会。
直到手机第二次震动，她才蹙着眉头拿出来，一看是商湛打来的，犹豫了一下，按下接通。
“喂？”
“在忙吗？”
“恩......有点。”
“晚上早点下班，我请你吃饭。”
芃麦头皮又开始发麻。
这是被她拒绝后，正式展开追求的节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