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陆陆续续的又上来几个船员,他们只是远远的看着,嘴里露出嘲讽的笑。
类似这样的场景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是没有人制止,更没有人帮助狗杂种。
就如队长的话所说,狗杂种自小就没有父母,只有一个从小把他养大的奶奶,两个人相依为命。他被欺负了,没有人可以诉苦,更没有人会保护。他就像一根路边的野草,谁看见了都会有意无意的踩他几脚。
甲板上满是嘲笑,那些嘲笑环绕着狗杂种的耳朵,那些侮辱他和他奶奶的污言碎语让他的狗都要炸了。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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