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我没带。”
吴邪讪讪的看着张起灵的背影,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就说白栀是最舍得在你身上花钱的了。”
晚上张起灵睡得还算安稳,毕竟他不觉得白栀会不在他的周围安插人手。
确实如他所料,现在这个招待所安全的不得了,半夜跑出来的耗子都被人一脚踢飞了。
看着手表上的8点,黑瞎子叹了一口气,进了白栀的房间,把白栀从被窝里拔了出来,套上外套,带到院子里洗漱。
“噗,换牙膏吧,我刚才好像咽进去了一点,有点闹心了。”
白栀蹲在小板凳上洗着脸,给自己自由的小脚丫子来了一个广播体操。
大早上的,还是有点凉脚丫子的,好吧,是很凉。
“行,用我那管,越来越难伺候了。”
解玲接过了牙缸放好,去端早就做好的饭菜了。黑瞎子则是抱着白栀回了屋子,让她赶紧换衣服吃饭。
黑瞎子坐在院子里,对着白栀的房间催促着:“小小姐,赶紧的,再不动身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解铃~我的小白兔的袜子呢。”
白栀看向自己摆好的衣服,怎么都没有翻到自己昨晚放好的袜子。
解铃拿着碗筷,一边摆一边回应着:“你的被子里。”
听见这个答案,黑瞎子用一种你辛苦的眼神看向解玲,只是传达不出去。
“小小姐睡觉还不老实吗?”
解铃坐到桌子上,直起腰,无奈的点头,“小姐只是爱自由罢了。”
白栀穿好衣服,叠上自己的小被子,欢快的跑了出去。
酒足饭饱之后,白栀带着大队人马赶往了吴邪的第一站。
吴邪他们是闷头苦赶,白栀他们是游山玩水。
等到了晚上吴邪他们进去的时候,白栀他们才刚到那片帐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