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笙撅着嘴,一脸委屈说道。
君衍澜敛眉,侧头看她,眼底情绪复杂。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凌思忆的那个手镯镶嵌有皇家特许的装饰和花纹,由内务府精心打造,不一定有多么珍稀,但是却被视为皇家正妻的专属。
“你可知道‘僭越’二字怎么写。”
君衍澜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严。
凌思忆犯错他罚她,但是不代表苏堇笙能够得寸进尺到明目张胆觊觎正妻的东西。
“只是一个镯子罢了,殿下给了就不是僭越。”
苏堇笙皱着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君衍澜看着她这一副非要不可的样子,难道是他让她变得这么嚣张的吗?
他都已经说出僭越二字了,她还如此痴缠不休。
“回水凝殿去。”君衍澜再次冷冷说道。
他现在不想看到她。
苏堇笙当然知道僭越,抢一个镯子罢了,只是为后面她明目张胆向他要皇后之位做铺垫。
况且,不僭越,还算什么宠妃,他心里的吗?呵,苏堇笙只要实际能看到的利益。
不过她倒也没再继续缠着君衍澜要,急不得,总有能要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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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要镯子未能成功之后,君衍澜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竟十天半月都不再踏入后院一步。
苏堇笙倒也沉得住气,并未主动去找他,每日过得悠闲惬意,不是精心地养肤美颜,便是悠然地赏花逗鸟,好不逍遥自在。
而毓德殿中的君衍澜,这些日子眉宇间却沾满了烦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