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找盛安国去,他是一家之主,只能敲醒他再去救盛夫人。”余茵说着钻出了柜子。
余茵算了算时辰,交给徐微影一个重任,她拿出一张符,让她在晚上十点钟将符放在客厅正中间的茶几下面。
徐微影怕得不行,紧紧攥着她,“表姐,我胆子小,这事儿我干不了,如果被他们抓住,那肯定要我的命。”
“死你一个,也比我们俩都死在这里好。”余茵笑着逗她,人已经开了窗子,准备跳下去。
徐微影张着嘴说不出话,这可是二楼,少说也得在七八米,这么跳下去腿非断了不可。
余茵瞅准时机,跳到旁边的树上,躲过了邪灵师的搜查。
也幸好她在徐微影的背后贴了那张符,让她躲过一劫。
搜查别墅的几个邪灵师,在所有屋子找了个遍,发现没有人混进来,这才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柜子里的徐微影被吓得不敢呼吸,眼眶都红了,她自身难保,还在担心余茵的安危。
余茵这边跳到树上,刚好可以看到旁边的盛安国,在自家花园的池水塘里钓鱼。
已经晚上九点多,儿子盛斐瑾被拦在小区门口,妻子在床上生死未卜,而盛安国还有闲情逸致钓鱼。
余茵气不打一处来,发现盛安国身旁没人守着,又有假山做隐蔽,她悄悄跳了下去。
“钩子都没,你钓的什么鱼!”余茵看到他的鱼竿上只有鱼线,没有钩也没有饵,再看盛安国的表情,更是怪异。
面目呆滞,动作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连自己跟他说话都不知道回应。
余茵绕到他跟前,发现盛安国果然被控制,她心中一恼,拿出符点燃,扔到盛安国的脚边。
符纸燃烧后,一股白烟飘到盛安国身上,围着他直冲头顶。
过了片刻,盛安国终于清醒过来,愤怒地抓掉脖子上的黑色护身符,用力踩到脚底。
余茵松了口气,幸好她的符有用。
“你是谁?”盛安国攥着余茵的胳膊,以为她是害人的邪灵师。
一周前,妻子病重卧床不起,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犯困,健忘,腿脚也不伶俐,去医院也不管用,只能在家里养着。
后来他无意中听到盛斐烟和别人打电话,才知道盛家被人改了恶毒的风水局,叫什么穿心煞,他正想找盛斐烟理论,突然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