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斐烟学过一点道法，哪怕坐在程家别墅门口，也能感到一股子寒意冲过来，还有种莫名的腥味萦绕，像腥臭的臭水沟，经过烈日照射，发现来的气味。
宋敛休息片刻，捂着那只鞋子想往里面闯。
“宋敛，人家说了不让进，我们还是改天再来吧。”盛斐烟观察着宋敛，发现他攥紧了拳头，兜里似乎有个东西闪着亮光。
“有点私事，今天必须要见到他。”宋敛害怕盛斐烟看穿他的心事，默默把她推开。
他以为妹妹惨死水鬼手中，逢年过节，只是给她烧点纸钱，就连墓里放的也是旧物。现在既然知道妹妹没有死，他一定要找到她带走她。
盛斐烟觉得他表情不对，偷偷出门给程松柏打电话，“程伯伯，您去哪了，我和宋敛现在在你们家里，管家拦着门不让进。”
“宋敛来了，他知道余茵的下落吗？”对方声音听起来很急。
盛斐烟看到宋敛不愿搭理人，也不敢替他做决定，“我不清楚。”
“好，你一定要替我留住他，我现在马上回去，门口的保安敢怠慢你们，回去就把他给辞了。”
盛斐烟故意开了外放，瞪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管家，“我跟你们程总打过电话了，他说什么你也听到了吧，收拾东西滚蛋吧。”
“我是程夫人招来的，程总当不了这个主。”门口的管家还在狐假虎威，自以为这个家还是高紫霞当家。
盛斐烟早有准备，举着自己的手机给他看，“不好意思，刚才我不小心按下了录音键。”
管家的脸色终于变了，这才知道害怕，冲盛斐烟弯下了腰，“盛小姐，您是有名望的富家千金，肚里能撑船，跟我这种下人计较什么。”
盛斐烟看到他碰到自己外套，直接脱了扔到一边，“滚。”
管家害怕得不敢抬头，跑到一边的门口打电话求救兵，他是高紫霞的远亲，最近因为缺钱也大着胆子来当管家，现在一分工资没拿到，如果就这么被辞就完了。
宋柔是宋敛的心病，他没心情等下去，“斐烟，我出去转转，你帮我拖住他。”
盛斐烟点头，然后抓着这个管家指着楼上，“你去楼上帮我看看，你们程家的大少爷还有气没？”
“盛小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只是身体不爽快，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管家很生气，觉得盛斐烟的话太过分。
他怕自己被辞退，也学着盛斐烟的样子，录下刚才的话，想以牙还牙。
盛斐烟见他玩这种招式，一脚踢了过去，“还是去看看吧，人如果死了你也得陪葬。”
管家现在只听高紫霞的，不敢让任何人去见程方南，其实他也很好奇到底伤到了哪儿，才不敢让人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