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赶走了吗？”
“一种怨气，还在你身边徘徊，没能彻底赶走。”
“还没赶走？”
李萍一个激灵。
“能不能想办法把它赶走？”
“这个对你施法的人很强大，凭我现在的能力赶不走。”
窦小宝说道。
“要不你先去医院住一段时间，好好养一下身体。我也想想办法，等你身体好点了咱们再试一下。”
“必须去医院吗？”
“是的，这个东西只有在医院才不会骚扰你。”
“明天去没事吧？”
“应该没事，一会儿我把白大褂脱下来你先披上，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
窦小宝说着把白大褂脱下来披到李萍的肩膀上。
“萍姐，你再详细跟我说说，你出现这种情况是在调查邱真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我们带邱真走的时候发生的这种情况。”
“这个邱真现在哪里？”
“被我们带到京都关起来了。”
“他都交代了什么？”
“承认自己是间谍，在我们国家收集了大量的工业信息卖了出去。”
“别的呢？”
“别的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