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听说你老最近经常起夜？”
窦小宝看杨小娴走出去说道。
“我倒是不知道，是你奶奶说的，有好长时间了。”
“你起夜自己不知道？”
“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知道你老最近出去过吗？”
“没有，自从上次去古城以后就没出去过。”
“对了，上次在店里拿的翡翠你带在身上了吗？”
“没有，被我放到抽屉里了。”
窦小宝听杨尚志这么说，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老爷子，那块翡翠你让人做一个扳指戴在手上，看看效果怎么样？”
“我起夜跟戴扳指有什么关系？”
“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先安排人做一个扳指戴一段时间看看，要是有改善的话就没太大问题。要不然的话，你老恐怕还得再去一趟古城。”
“你这么说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爷子，不知道你相信神怪之类的吗？”
“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什么鬼怪之类的。”
“这样的话我恐怕就跟你解释不清了。”
“什么意思？难道我这个起夜是遇到鬼怪之类的东西了？”
“不是，主要是你老神魂不稳，半夜阴气过重，造成心绪不宁，这才有起夜这么一回事。”
“那我为什么记不得？”
“还是因为你神魂不稳，处于一种梦游的状态，所以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