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窦小宝依然矢口否认。
“劫匪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
“那是坏事做多了，老天看不下去了呗。”
“可是我明明听见了你说收。”
“收什么？”
“你心里清楚。”
“没有的事，绝对是你听错了。”
窦小宝当然不会承认。
“你跟张盈盈、林凡认识？”
“张盈盈你是已经知道了吗？林凡也是十四局的人。”
“没看出来这个林凡有什么特殊的啊？”
“她就是一个法医，对于尸体有着异于常人的认知。”
“研究死人的？”
“包括活人。”
杨小娴白了他一眼。
“她的医术一般人比不上。”
“看不出来啊。”
“我发现她对你很感兴趣，你离她远一点。”
“我是那么滥情的人吗？”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