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马厩跑到了黑马身边,小心翼翼用手摸了摸,黑马没有任何反应。
“这黑马不会是中毒了吧!”他不敢再碰,赶紧退了出来。
此时的江岁欢在他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怪人,花了这么多银子买下黑马,还没骑呢就把马给毒死了。
江岁欢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走进马厩里拿出一套工具,蹲下来开始检查黑马的耳朵。
很快,她就发现了导致黑马情绪暴躁的元凶,在黑马的耳朵深处,吸附着一只黑色的蜱虫,因为吸足了血变得圆鼓鼓的,仿佛下一秒身体就会被撑爆。
江岁欢拿出酒精喷洒在蜱虫的身上,等到蜱虫吸附得没那么紧时,再用镊子迅速把蜱虫夹了出来,扔在地上一脚踩爆了。
驵侩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
江岁欢一边消毒,一边解释道:“这是蜱虫,它吸附在马的耳朵里,饿了就吸血,吃饱了就躲在里面,就是它搞得黑马脾气难以驯服,黑马想甩出耳朵里的蜱虫,所以才会一直摆动脖子。”
“还好及时发现,再迟点这匹马就救不活了。”江岁欢又拿出一针解毒剂打在马屁股上。
驵侩看着江岁欢从袖子里掏出一样又一样东西,眼睛瞪得更大了,这衣服真不错啊,袖子里居然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等江岁欢把东西都收起来后,驵侩看江岁欢的眼神里满是尊敬,“这位小姐,你是兽医吗?”
“呃…”江岁欢摸了摸鼻尖,“勉强算是吧。”
“太厉害了,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没事。”
因为注射的麻醉剂不多,黑马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醒来了,似乎知道江岁欢是它的救命恩人,它对着江岁欢十分亲昵,不停地用脑袋蹭着江岁欢。
驵侩看着性格和之前判若两马的黑马,心中羡慕极了。
他把马车套在黑马身上,递给江岁欢一根马鞭,“小姐,这马要是不听话,你就用马鞭打它,保准它听话得很。”
“不用了。”江岁欢拒绝了驵侩给的马鞭,问道:“你这儿有马夫吗?”
“没有,我们这里只卖马。”驵侩说道,“你可以去牙行买一个。”
“好吧。”
虽然江岁欢不会驾驭马车,但是她曾经学过骑马,应该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