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一慌,赶紧说,“纸人王大人,临死之前,你能不能再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纸人王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说,“真麻烦!你还有什么愿望?快说!”
“好好好。”我紧张的连连点头,小心翼翼问,“纸人王大人,您知道十九年前的镇龙局吗?”
纸人王表情一凝。
继而,他的手一伸,冷不丁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是谁?”
纸人王气息阴冷,庙内的几盏煤油灯开始跟着闪烁了起来。
“我,我是……”他的力气很大,掐的我两眼翻白,胸腔内的空气迅速流逝,我只能涨红着脸,吃力挤出了几个字,“十九年,借胎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活命。
但情急之下,我只能赌一把了。
纸人王一怔,猛然松开了我。
“你是当年三胎之一?”
他紧盯着我问。
我摸着被他掐的生疼的脖子,连连咳嗽了数声,直到呼吸顺畅了,才点头承认,“没错,我就是当年借胎的三人之一。”
“是谁让你来的?”闻言,纸人王一下子变的警惕起来,快速用他的气息刺探着四周,怕四周有潜伏。
刺探了一下,并未感觉到异样,纸人王才稍稍放松了些。
“是,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抚摸着脖子,涨红着脸,一脸不甘说,“我不想当棋子了,所以想查当年的事。据我所知,当年镇龙局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只要知道布局的人是谁,我或许就可以摆脱当棋子的命运了。”
纸人王笑了。
笑的十分妖孽。
“怎么,你还想摆脱这个局?”他苍白的、长着长长指甲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眼神带着三分讥诮、三分笑意,以及几分怜悯,又摇了摇手指笑着说,“不过,就凭你可不行!”
他的手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