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七的窘样,镇民发出一阵轰堂大笑,随即安静了下来,“乡亲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次我出去和那些个大大大人物见了一面,我张七虎躯一震,那些个大大大人物都吓的不敢出声,乖乖的承认咱残月镇至高无上的地位,哈哈哈……“
“七哥,那咱以后都能吃饱穿暖不?”张七在那些镇民眼里就是自家的孩子,张七说啥他们都信,就算是吹吹牛,自家孩子吹牛又能咋的,说明他们亲呐,再说了,张七这孩子有大本事,有出息,这可是他们残月镇的骄傲,就算张七说吓的那些赤阶皇者全身发抖,他们绝对深信不疑。
“阿上,你放心,咱以后不但能吃饱穿暖,而且天天大鱼大肉,还有那个软绵绵和娘们的手一样舒服大床,衣物更多,春夏秋冬每季一套,都不带重样的!”张七叉着腰着大笑道。
“那太好了,七哥,那咱让家里的大母鸡每天多生个蛋,到时给你下酒吃。”
“不但如此,乡亲们,咱以后也是这天泣的人物了,谁都不敢欺负咱,谁都不敢抢咱,咱残月的人以后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张七大笑着,看着这些镇民,张七的心里充满了责任感,这些善良的镇民,他们不该活在这该死的极乐世界,不该在这血腥的世界里挣扎,他不想也不愿告诉这些镇民,他为些经历了多少次生死,每一次的刀尖舞者生涯都让人听着揪心,他不说是因为怕他们担心,所以他只能善意把这一切吹牛成虎躯一震,也就玄天成知道这背后有多少血泪。
“哦!对了,乡亲们,如今我们残月也算熬出头了,这其中也有很多人的帮衬,眼前的这些就是我带回来的客人,准确来说呀,也不是客人,他们呐,准备定居在残月,成为我们残月的一份子,来来来,乡亲们,展现我们残月的热情来吧!”张七笑着大手一指。
顺的他手指的方向,镇民们像“洪水”一样席卷过去,一个拉一个的把这些铁匠拉了回家,让他们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热情似火”,以如今残月的条件,估计这帮人非得全给灌醉不可。
“七哥,回来咋不吼一声,晚上来我家,谁都不许抢,你嫂子给炖了一大锅的好肉,晚上我们兄弟不醉不归。”一道宏亮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张七是再熟悉不过——商鼎!
张七寻声望去,多日不见,有了充足的食物,商鼎的形象大变,居然连身高都硬生生长了不少,浑身上下的肌肉像是铁涛的一般,让人感觉有种恐怖的爆发力,这还只是一个白阶的平民,看来他走之前建立的新镇确实给镇民提高了生活水平。
转身一跳,张七跃下和他来了一个大拥抱,好家伙,这家伙壮的自己一把都快抱不过来了:“好,在场的凡是听的到的,有一个算一个,晚上全去阿鼎家喝酒,谁他妈要是不醉,谁就不是残月人……”
“好……”众人轰然大应,那声音如同平地巨雷,震的人几乎怀疑是不是那个赤阶强者的巨吼。
这就是残月人,热情、热血、豪爽的残月人!
喝酒要等到晚上才有劲,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先办正事,不然喝醉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张七一路小跑到了镇长家,就看到老镇长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没有了当初的苍老衰败,虽说已入暮年,却反而格外红润,倒像是越活越年轻了,张七观察了一下他的血气,还真的比以前好了许多,看这样子,活上几十上百是没有问题的,这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来说已经是个很好的结局,但张七觉的还不够,心中想着有机会弄点增强体质的东西来,在这个没病没灾的世界里应该还能再活的长些,况且镇民们也需要。
张七当然不会客气,随手拎过边上的一块小树桩,往屁股下一塞,就算是凳子了,这是残月镇最正常的习惯,他一边就夺出桌子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就干了起来,说真的,刚喊了那么久,嘴巴是真的渴。
老镇长一边数落着张七不卫生,没礼貌,一边微笑给他递他块抹布,那笑里充满了对孩子的怜爱。
张七喝完扯过抹布胡乱擦了几下,嘴巴就开始像漏了气的气球,从出残月开始,一直到回来,一口气把这过程讲了个遍,还一边手舞足蹈,像个孩子一样吹着牛,惹着老镇长用拐杖敲打着说他是个吹牛精,张七只是咧嘴笑笑,很是得意,但他去隐去了个中的死亡经历,不然这老人家的心脏可受不了。
老镇长笑着听张七吹牛,心里十分舒服,他恨不得张七一直吹下去,他喜欢听,在他眼里,那里什么天泣使者,那有什么紫阶强者,有的只是一个离家已久的孩子而已。
“老七呀,什么太一门兼并,什么天泣一级联盟,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年轻人的,老头子我听着就行了,只要你觉着行,那就行,只是呢,很多事你要量力而行,别太累着,你看现在的残月,不愁吃,不愁穿,要是外面累了,你就回家,咱爷俩每天唠唠叨,喝喝酒,不也挺好嘛。”
“不过,这里还有个事得和你说下。”说到这里,老镇长忽然发出一声“奸笑”,“你个小鬼现在好歹是个天泣使者,身份超然,而且你自己也说了,对天泣来说你就是残月之主,所以这镇长之位自然是名正言顺……”老镇长抚着长须,娓娓道来。
“我去!”张七闻言像踩着尾巴的猫一下跳了起来,叉着腰手指着老镇长就“开骂”:“你这鬼老头,别再给我装了,小爷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回家还得帮你干活?你想着美,我刚看过了,你这样活个几十上百年没问题,可别给小爷找身体的借口,镇长你干,我可不干,你可别逼我,再逼我,我离家出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