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也有别的事要做,而这件事,并不能让陆晚吟看到。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姜槐就能闻到有一只感染者一直躲在暗处。
那是女厕所里袭击了陆晚吟的那只感染者。
陆晚吟并没有真正杀掉它,而在陆晚吟离开的瞬间,那名穿着保洁员衣服的感染者猛地从女厕所爬了出来。
那被陆晚吟砍掉的脑袋此时被无数根血管以一种十分恶心的姿态重新连接在了身体上。
就在它腾空而起,扑向姜槐的时候。
它的身体却直接被钉在了半空中。
姜槐站在原地,手揣在衣兜里一步也没有挪动过。
只是外套下摆突然长出的那只尾巴此刻已经穿透了那只感染者的身体。
尾巴穿过了感染者的身体,缠住了它的脑袋,而后慢慢将它吊到了姜槐的眼前。
“真是奇怪,我在这些感染者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内核。”
就在姜槐准备进一步观察这只管染者的时候。
它突然张开了嘴,一根触须突刺而出。
可那触须即将刺入姜槐额头的瞬间,缠住感染者脑袋的尾巴猛地用力,直接将那感染者的头颅绞碎了个粉碎。
“又是这种丝线。”
姜槐将那感染者的尸体扔到地上,而后用尾巴将其翻了个身。
果然,他在这只感染者的后脊椎处找到了那种淡蓝色的丝线,而这丝线也是通向墙上的通风管道。
此刻陆晚吟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见姜槐迟迟未来,便朝着拐角处走去。
可还没走到,姜槐就已经出现在了拐角。
“抱歉,我又回去上了个厕所。”
姜槐挠着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