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好听，也很清脆。
但相比起她的气质，这种语调给苏寒的感觉更加冰冷。
「那个……」
苏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起身道：「伴修弟子苏寒，见过段师姐。」
根本不用怀疑。
仅凭对方的容貌，苏寒就能猜到她的身份。
再说这本来就是段意涵的灵府，除了段意涵这位主人，以及苏寒这个伴修弟子之外，无人有权限进入。
「伴修弟子？」
段意涵盯着苏寒：「谁的伴修弟子？」
「嗯……段师姐的。」苏寒道。
此话落下的刹那，苏寒能明显感觉到，从段意涵身上爆发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寒之感。
其眼眸当中，更像是升起了两团火焰，不仅没能融化她的那种气质，反而堆叠的更加像是一座冰山。
「我怎么不知道，我新增了一位伴修弟子？」
段意涵冷声道：「再说没有经过我的认同，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成为我的伴修弟子？」
「首座大人！」
苏寒知道自己解释再多也已经无用了，索性直接将首座搬了出来。
「胡说！」
段意涵冷斥道：「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立刻滚出我的灵府！」
苏寒脸肉抽动了几下，暗道这个段意涵的脾气可没有凌玉菲那么好。
真要是让他说喜欢谁的话，那肯定还是喜欢凌玉菲那种性格的。